,执着地用爪子扒住她手臂,伸出舌细舔。
再甩,再爬上来。
几次过后,秦音没有力气了,从她的角度看去,手臂上专心舔舐的蛟角一动一动,她问:“你知道后果?”
螭泽头都不抬,“不好看么?”
“恶心。”泪从眼角滑落,秦音闭上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