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挺直了背,怀里那颗鸡蛋动了动,他又赶忙捂住,不敢有太大动作。
好在屋内昏暗,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反应。
历兰筝举了根蜡烛,走到东边墙角,曹若愚这才看见那里原来有扇侧门。这峡谷深长狭窄,所有的房屋依山而建,自然也是东西窄南北长的结构,加上入了夜,屋内昏暗,这才让人感觉这屋子十分的小。
历兰筝打开侧门,那里还有个小房间,刚好够放一张床和一个木柜。床脚有个扶梯,向上是个一人宽的天窗,曹若愚估摸着上面还有两个差不多的房间。
历兰筝打开柜门,抱出一叠被褥,有些为难:“这是我们临时落脚的地方,东西不多,你们€€€€”
“没关系,我和文长老睡一个被窝。”
曹若愚话音刚落,文恪就不轻不重地搡了他一下,他吓坏了,生怕对方把那颗鸡蛋打碎。
年轻的剑客本想把鸡蛋放在随身的灵囊中,但又怕那里面东西太杂,把鸡蛋压碎,就揣在怀里,等睡觉前再找个地方放好。文恪见他弓着腰,还以为打疼他了,终是没多说什么。历兰筝也无心追问,将被褥分了分,几人便各自入睡。
曹若愚和文恪睡在二楼南边那个屋,在某位夫子的正上方。屋里没有床,只能铺个褥子,勉强睡下。那床褥还是夏天的薄褥,并不厚,被子也一样。曹若愚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在文恪那边,就仰面朝天规规矩矩地躺着。
文恪奇了怪了:“你什么时候睡觉这么老实了?”
“啊?”曹若愚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我以前不老实吗?”
“你说呢?”文恪躺在他旁边,莫名想起这人以前总是挤着他,往他这边货,睡一觉起来,他不是在对方怀里,就是在对方怀里。
“……”
我没事想这个干嘛?
文恪沉默了。
曹若愚却是会错了意:“文长老,你晚上要是嫌冷,就抱着我睡。我今天有点特殊情况,不能抱着你了。”
文恪:“……”
怎么感觉有点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