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程度。
她的父亲,带着小三,带着私生女进门。
他们宛若是一家人。
她们指责着她跟母亲,说她们是坏人。
多么好笑。
时隔多年,洛森屿还是忘不了那一天,三岁的小女孩,穿的像个公主一样,却声嘶力竭的说着让她母亲离开她的父亲。
从梦境里醒来,洛森屿坐在床上,长发凌乱,床头灯昏暗,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母亲给她的镯子。
洛森屿总在想,如果,没有秦妤墨母子,她跟母亲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如果顾叙白设计她,要她移植骨髓的对象不是秦妤墨,她还会这么执着的坚持到现在吗?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那个人,不是秦妤墨,她会考虑。
但是……
每当她试图去说服自己的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秦妤墨母女当年对她与母亲的恶意。
她想到的都是离开北城去到周庄之后,母亲的悲痛绝望。
每每到了那样的时刻,她就在心里问自己。
她为什么要救秦妤墨呢。
凭什么,秦妤墨母女伤害她跟母亲,如今,她还要拿她的骨髓去救秦妤墨呢。
年幼之时,她记恨秦宣,记恨苏若云,记恨秦妤墨,甚至有的时候还希望他们也照样过的不好。
母亲善良,总是跟她说,过去的,都过去吧,未来才重要。
于是,她慢慢放下,慢慢将这些人摘除自己的生命。
可再如何放下,也做不到完全释然。
洛森屿静坐了许久,腰伤还是疼。
她想了想,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她得让盛姨去帮她找点药去。
脚还未落地,卧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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