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冷水澡,别憋坏了。”
危远璨动了动浅色的薄唇,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这个人说话不中听,脾气也差,一身的刺,惹得旁人生厌 。
平时,他也不会顾忌那么多,只是今天见蔡察好言好语“安慰”他,心中念着自己把话说出口后,万一闹得不欢而散怎么办?
蔡察是会从这里搬出去,还是会去找他的弟弟哭诉,亦或者找其他人哭诉。
蔡察又没有和他弟弟离婚,找他弟弟哭诉也实属正常,可他就是觉得膈应。
心口好像扎进了一根刺,不拔,就又痛又痒;要是拔了,心中这里就破了洞,漏了风,更加难受。
他忍不住了扇自己巴掌的冲动,但还是忍不住的在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两句。
他自己这就是犯贱,贱到不行了。
甚至见到蔡察后,还想要让自己更贱一点。
…………
蔡察赶到医院时,简无坐在走廊上,一个人孤零零的,脸上还有青紫色的愈伤,比被遗弃在街上的狗好不到哪里去。
他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身来,腰间的酸痛感让他皱了皱眉,不过,很久就被他掩饰了过去。
蔡察抬手抚了抚简无脸上的新伤,“怎么坐在这里?看医生了吗?我陪你再进去看看。”
简无听到蔡察的声音,眼中多了些许光晕,眼睛微动,看像蔡察。
蔡察没有问他这一身的伤是从哪儿来的,而是先关心他。
“哥,我把破坏你婚姻的小三给打了。”
第40章 第 40 章
蔡察抚着简无的手一僵,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才想起来危巍祎的“情人”黎濉。
简无眯了眯眼睛,语气中带有不少的戾气, “黎濉。”
“嗯,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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