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为了不让弟弟担心或自责,安寻没和包括夏仪在内的任何人提及这件事,有人看到他掌心的伤口,他也只说是意外擦伤,没提腕表半个字。
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安寻因此有了心理阴影,让他在外出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用类似的科技产品。纪泽辞还半开玩笑地抱怨过,说他怎么像是个保守派,古板得完全不敢接触新事物,完全没在同辈中起到积极的表率作用。
现在回想,安寻觉得自己当时的苦恼和胆怯,就像是小孩子的心事,根本不值一提。
可惜,他当时就是个小孩子,那些阴影和苦闷,在大人看来宛如儿戏,却足以把一个小孩子完全压倒了。
“你什么意思?”司良的话看似“无心”,却戳中了夏仪的痛楚,他的声音立刻变了,尖锐而颤抖,还带着哭腔,像是被气哭了,“你是想说,我在腕表上故意做了手脚,要害安寻哥哥吗?”
反应慢了半拍的围观众人都倏地睁大了眼睛,司良却一脸漠然:“我没这么说。”
“你明明就是那个意思!”夏仪委屈极了,含泪控诉,“你这是在挑拨我和安寻哥哥的感情,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