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身上,下楼吃早饭。
一楼的餐厅里只有几个人在,系统挨个解锁过去,都是顾慈之前就不熟悉的人,应该是参加完葬礼后没有立即离开,暂且住在祖宅里。
其他那些亲戚要么还在房间里睡着,要么已经去处理遗产的事情。
洛茨下来也没有得到几个正眼。
他独自一人挑了个周围都有空位的位置坐下,喝了杯佣人端上来的牛奶,然后就叫来司机,让他送自己去孤儿院。
临出门的时候,洛茨听到了身后有人不屑地嗤笑几声。
这再一次证明了世界概括中说顾慈不讨身边人喜欢的说法。
来到孤儿院门口时,已经有护工在那里等着了。洛茨抽出黑伞撑着防雨,嘱咐司机两小时后来接自己。
司机应得干脆,憨厚的脸看着很诚恳,洛茨没有再刻意要求什么,进了孤儿院。
“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顾先生。”
引领他的护工是一位年近六十的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衣服,声音轻柔和谐。
面对她,洛茨略显无力地笑笑,说:“既然说好了,我就一定会过来,况且他肯定也希望我这样做。”一句话,把一个深爱亡夫的人设拿捏得恰到好处。
护工布满皱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些许怜爱和遗憾。
“请节哀,顾先生,”不同于别人称呼他为太太或夫人,护工叫他顾先生,“季先生不会想看到您为他过于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