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觉得这时候的洛茨很鲜活。
然后洛茨没劲了,一松手,辛迢阙又倒回座椅上,头撞了一下。
洛茨跟没骨头一样重新趴在他的肩膀上,不依不饶道:“你说,我是谁?”
糟糕的姿势。
辛迢阙愁得不行,按按眉心,和他讲条件:“我回答正确,你能下去吗?”
洛茨哼哼两声:“我考虑一下。”
“好吧。”
和醉猫讲条件,大概只能获得这种程度的肯定。辛迢阙默认成同意,照着洛茨之前说过的两次,语气平板地复述道:“你是一个柔弱的无力的任人欺凌的寡夫。”
洛茨高兴了,喝醉之后他的情绪变得极为简单。
他拍拍辛迢阙的胳膊:“对,就是这样,以后也得记住了。”
辛迢阙啥脾气都没了:“好的,那你能下去了吗?”
洛茨不动,但也没反对,于是辛迢阙环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放在旁边。
刚一坐下,洛茨就自动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脚蹬在地毯上,把之前还心疼的马海毛蹬得乱七八糟。
辛迢阙帮他拉了下毛衣下摆。
他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他可以平平安安、毫无波澜地把洛茨送回季家,最多在下车的时候再重复一遍洛茨交给他的句子,但没想到刚安稳不过三分钟,洛茨就又坐直了身子,并神神秘秘地朝他凑过来。
他冲着辛迢阙招手,尽管他们之间隔了还不到两米。
“怎么了?”辛迢阙侧头问他。
洛茨小声说:“我不回祖宅,送我去晨星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