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时不时还会划上两道;他提问的用词也很生疏,偶尔会出现一些僵硬的拐弯,很像是通宵背词,然后第二天紧张上场的主持人。
——努力很明显,成果也算突出,但就是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可怜。
原主的相貌本来就不像坏人,年纪也确实小,戴上眼镜以后很有学生的气息,洛茨知道身旁的人可以在这些装扮中得出什么样的信息,也知道该如何利用。
总之当他们谈完第三位目前还在国际秀场上走台步的成功人士之后,陈云梅已经不再皱眉了。
她看着洛茨,神态有些柔和。
洛茨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尽管她已经退休许多年,也不是正经的科任老师,但还是有些好孩子会趁着节假日来看她,提着礼物,然后叫她老师。
感受到她的变化以后,洛茨趁机提起了这场谈话中最重要的人。
“嗯……接下来的这位,我想她可能不如前面几位有那么突出的成就,”他犹豫着开口,拇指压在圆珠笔的笔芯上面,“您还记得达勒妮·阿贝尔吗?”
“谁?”陈云梅愣了一下。
这不怪她,达勒妮已经去世十余年,热衷挖掘豪门隐秘的媒体都忘记了她,更别提别人。
洛茨提示:“是一位很优秀的交换生,她32年前是您班级里的一员,您还记得吗?”
他调出达勒妮25岁生日时的那张照片,让陈云梅看。
陈云梅接过手机,眯起眼睛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洛茨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从困惑转为熟悉,又渐渐了然。
她的神情中没有警惕和隐瞒,这意味着洛茨此行不会遭到来自其他势力的阻拦。
“我记得她。”陈云梅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还给洛茨,“我身体不好,所以提早退休了,带过的学生没有其他辅导员多,但我对这个女孩很有印象,她真的很漂亮。”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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