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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来电话,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辛迢阙看了一眼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洛茨,转身去了阳台。
他们聊了大概12分钟,辛迢阙到底还惦记着外面那个喝饮料的,心里总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说不好怎么回事,总之当事情一敲定,他就挂断电话,重新回到客厅。
“哗啦……”
门敞开,将滚到门前的易拉罐推远。
辛迢阙弯腰捡起易拉罐,里面饮料全被喝完了,拿着空荡荡的。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往前走了几步,拖鞋踩在地毯上,柔软厚实的布料隔绝了所有声音。
他来到客厅,看到洛茨已经完全躺下了,面对着沙发靠背,像是睡得很沉。
易拉罐还拿在手里,辛迢阙看看洛茨,又低头看看罐身上标着的酒精含量,一时间竟真有些拿捏不好洛茨真实的酒量。
不过这时候睡着也不是坏事,喝醉又不肯睡的洛茨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儿,很难压制——倒不如说是酒精让他更难控制自己,辛迢阙还记得他一拳把邵洋打翻在地的雄姿。
平时是个柔弱无力任人欺凌的小寡夫,一到喝醉就本性暴露,进化成一只到处扎人的生气河豚。
想想其实也挺有意思,很有活力,让人看着就喜欢。
辛迢阙关上客厅的灯,留下一室暗沉的睡意。
虽然房间里供暖很足,但到底是冬天,睡在客厅不盖点东西的话,容易凉气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