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和你殉情?”
“连犯病都是要和我殉情?”洛茨重复一遍辛迢阙给出的假设,伸了个懒腰,趴在他的大腿上,感叹,“你真的好爱我哦!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我!”
“我……”
“所以我们到底在没在一起?”
洛茨仍然关注最开始的问题,就好像他们之间应当存在的那些世俗的问题都不值得关心,都是可以随便抚开的尘土。
在他态度的影响下,辛迢阙被愉快和担忧压得发沉的心也轻快起来。
“如果你想要我的承诺的话,我永远都会给你。”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了,也请告诉我,我会遵循你的意愿将它收回。”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耳语,但郑重之意分外鲜明。
“……”
洛茨趴在他的大腿上,怔怔地看着他。
“不会难过吗?”许久后,他问。
辛迢阙想了一会儿,摇头:“这只是一句口头的话而已,到时候我能不能做到还另说……最好不要有那天,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真放手。”
这话说得很诚恳,太诚恳了,洛茨打量着此刻他的申请,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呆。
他“哈”地笑了一声,倒回辛迢阙身上:“你真的好爱我!”
他再次重复。
辛迢阙没有反驳,一手拿着玫瑰,另一只手摸了摸洛茨的头发。
洛茨拿出手机,和他分享这些天的学习成果。
“‘告白之后,可能会存在情绪激动,嚎啕大哭的情况在,这时候一位合格的伴侣要给予恰当的抚慰,比如拥抱、亲吻。’”
他一字一句念得很认真,末了挑辛迢阙的刺:“你为什么不嚎啕大哭?不感动吗?”
河豚想扎人,合格的渔夫要懂得怎样躲避。
辛迢阙回答:“很感动,真的,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如果你很想的话,我们可以进行下一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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