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就算他查清楚了朱云柔身份的真相,那对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威胁,朱云柔很烦,因为她的工作被人打扰了,但这不是她对洛茨的要求全盘同意的理由。
当然了,在这个过程中的夹枪带棒也不少,但结果就是她全都同意了。
有点奇怪哦,洛茨想不出答案。
而这个让洛茨困惑不已的问题,在陆明河这里却相当简单。
“她怕你。”
“嗯?她怕我?”洛茨不理解,“她干掉了皇帝一家,然后你说她怕我?”
“她比绝大多数人聪明,唯一的缺点是没有经验,”陆明河说,“杀人而已,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洛茨冷静地说:“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你说她怕我。”
“她很聪明。”陆明河再次重复,“她懂怎么看人。”
洛茨是不是宠物,除了陆明河和他本人之外,朱云柔最清楚。她怕这个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在地的画家,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
洛茨身上带着一种违和感,一种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恰到好处将自己卡进去的怪异,他是个流浪贫穷的画家,但他的眼睛却不是这么说的。
一个真穷到顿顿吃馒头的家伙,可不会对一袋子白送上门的钱视若无睹,更别提别的那些。
朱云柔未必知道洛茨的所有问题,但她谨慎惯了,不会刻意给自己找麻烦。
“……好吧,”面对陆明河的回答,洛茨缓慢地点了点头,“就当我知道了,那我去睡觉了?”
他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陆明河:“晚安。”
洛茨噔噔噔地上了楼梯,步伐中充满了对房间和床的渴望。
陆明河继续留在大厅,摆弄那块儿已经工作许多许多年的钟表。
这大概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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