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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能不能别总说‘哇偶’?”朱云柔想起管家那张脸, 打了个哆嗦,“听得人不舒服。”
洛茨:?
逻辑在哪里,内情在哪里, 分享精神又在哪里?
以上三种朱云柔都没有, 简单告知洛茨一声后,她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到陆明河, 以及刚才的谈话上面。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她翘起二郎腿,目光柔柔地看着洛茨,“你自己来这儿, 不闷, 不无聊吗?”
“不啊,”洛茨自然而然地答,“每天画完画, 回来只想睡觉,没空想无不无聊的事。”
“但是我记得学校的墙画快画完了。”
“嗯哼, 是快结工资了。”
“你就没想过什么时候走吗?”朱云柔接着问,丝毫不气馁洛茨刚才言语上的躲闪。
洛茨:“其实是想过的。”
朱云柔挑了一下眉毛, 凑得更近了一些,压低声音:“什么时候?”
洛茨:“……”
或许是因为距离缩短,洛茨闻到朱云柔身上粘着一些草本植物的香。那味道并不鲜嫩, 是那种经过火焰烘烤后的干枯的香气, 让人想起黄昏下的药房,或者挂满经幡的破旧宫室。
行走之间, 这香气常常会摇曳出去, 让她看着不像个存在于现世的人。
洛茨往后缩缩身体,嗦了口奶, 不说话,看了朱云柔一眼,好像很纠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