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搁在桌上的草药粉末在刹那间燃烧殆尽,火焰升高足足两尺,一股恶臭从房间中炸开,又迅速被草药的香气掩盖住。
唐德锦紧闭着的双眼倏地睁开,不见眼珠,只有一片空荡荡的白。
他张开嘴,四肢颤抖着挣扎,却始终无法移动,难以忍耐的痛苦喊叫从胸腔里撕扯出来。
“啊啊啊——”
“啪!”
洛茨手指哆嗦一下,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三瓣,茶水淋湿了一块地毯。
来不及收拾,洛茨先转头去找陆明河:“……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尖叫?”
“在治疗。”
陆明河蹲下捡起碎片,起身时顺手拍了一下洛茨的小腿,洛茨会意后退一步,躲开了一股流淌过来的茶水。
洛茨仔细回忆着刚才听到的尖叫声,双手抱胸搓搓胳膊。
“这是治疗?”他诧异,“听起来像杀猪。”
“精神方面的疾病治疗起来确实会更疼,”陆明河说,“但很有效。”
精神疾病?
洛茨又搓搓胳膊,反应过来:“唐德锦?”
“对。”
陆明河把碎瓷片扔进垃圾桶,转头从一旁的小柜中取出一块叠好的毛毯,隔着茶几递到洛茨手里。
洛茨接过,捧在手里愣愣地:“我要把它盖在肩膀上吗?”
“嗯?”
洛茨描述他以为的场景:“电视剧里这么演的,受害者坐在救护车里面,身上盖着毯子。”
陆明河明白了:“那会让人感觉安全。”他点头:“我确实一样你感觉安全。”
他好认真。
洛茨心想。
“虽然我没被刚才的声音吓到,不过好吧,”他展开毯子披在肩膀上,“是朱老师在治疗吗?”
“是。”陆明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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