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陆明河抬起头来,洛茨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从来没有这个说法。”陆明河说,“我的位置,不是好事。”
“你觉得不好,有人喜欢。”洛茨说,“他们不想辞退你,那别的法子呢?天高皇帝远,要是他们硬要把你赶走,恐怕也没人拦得住。”
“怎么赶?”
“谁知道呢?”洛茨轻飘飘地说,“先把你压下去,然后想办法呗,走一步看一步。”
他说得轻巧,身子也歪歪扭扭的,一直往陆明河身上压。
陆明河神色不变,但脊背挺得很直,任由洛茨这么靠着,跟个杆子似的。
“抽屉里放上字条,不只是替他们占位置,”陆明河道,“纸是从他们的合同上裁下来的,契约既成,不能反悔,烧了也没用。”
“但能空出一段时间来,”洛茨说,“能钳制住你一段时间,就很好了。”
“蠢。”
陆明河言简意赅,洛茨反而乐了起来。
“你刚才是在骂人吗,陆老板?”他凑到陆明河耳朵边笑他,“我还以为你不会骂人呢。”
陆明河不太自然地解释:“我是实话实说。”
洛茨又乐了。
他坐回到沙发上,随手翻了翻陆明河正在看的书。
管家要当老板,那当的是旅馆里员工的老板,而非旅馆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