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窗户,拉上窗帘,离开了卧房。
离开前翻开的书还倒放在桌子上,灯也没有关,陆明河出了卧房,远远朝那儿看了一眼,没再关注,转身径直出了房间,一路回到六楼。
管家还被锁着,但已经不撞门了,陆明河到门口的时候只能听到里面传来呼呼的风声。
他取下锁,推门进去,看到管家盘腿坐在窗前,窗户大开,风把几张纸吹得飘在空中。
“老板来了?”
管家没有回头,看着窗外说道。
陆明河转身将锁挂到进门的钩子上,踱步到管家身后,把几张飘在地上的纸捡起来。
他不说话,管家也不当回事,相处百年,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老板是个什么性子,不说话也碍不着他说。
“我还以为得到明天才出的去呢,”像是觉得好笑,他笑了两声,“老板的心还是好的。”
陆明河把纸收回箱子里,道:“你该回去了。”
管家反问:“回哪儿?”
“你房间。”
“我才不回去,”管家摇头,“那屋子没意思,我睡醒了就不在那儿待着。”
他平日里从不用这样的腔调和陆明河说话,看来被一个表面体弱到一只手就能捏死的青年一手扔进房间,还是对管家的世界观产生了一定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