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洛茨又喝了口水,等到食堂里没人了,他也站起身,收拾东西要走。
朱云柔和他一起出门。
在路上,朱云柔重新把话题掰回到他们之前想谈的位置。
“他的表情真的很难看,”她以一种回味的姿态跟洛茨讲她今天早上看到的,“如果他喝酒的话,我会觉得他昨天晚上差点喝到酒精中毒。”
洛茨的关注点偏了一下:“管家不喝酒?”
“我印象里是不喝,”朱云柔说,“其实我以前也不喝的,后来学到了点新东西,慢慢就开始喝了……总之昨天晚上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你昨天晚上在哪儿?”
“在四楼,”走廊边上长着一棵枝叶繁茂的树,几根枝条甚至伸进了窗户,洛茨弯腰躲过去,“你学了什么?”
朱云柔顺手从枝子上拽了一片叶子,拿在手里揪着玩:“嗯……没什么,治病救人?”
“听起来和你不大匹配。”
“那你让我怎么说?杀人放火?”
洛茨闻言暂且停下脚步,转身认真地盯着朱云柔看。
现在的朱云柔甚至还保持在朱老师的状态中,从身高到体貌特征,没有一处像真正的她。
但即便如此,洛茨仍然看得很仔细,好像就要透过这层精心装扮的皮囊,看透那个蜷缩在死刑场上的女人。
良久之后,他慢慢地说:“你很适合这样,你是一个做坏事也好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