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经常跟洛茨分享,洛茨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一些。
付辉连忙点头:“对,对对,那个黑风衣也是这么说的。我听见了。你那个时候,你——”
他的声音顿住了,因为那个时候,作为第一个被推出去踩雷的新人,卡其色风衣已经死了。
很难说他有没有听到那些交流。
知道付辉在犹豫斟酌什么,洛茨笑了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放在心上。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他说,目光再次落到第一层的那处铺有地毯的角落里,“那些人很快就走了吗?”
“对,走的老快了,”付辉说,“跟逃命似的。”
“说不定就是在逃命。”
“啊?”付辉也跟着看看楼下,羽毛还在飘,但他们站的位置很讨巧,很少有羽毛能越过他们头顶的遮挡飘进来,“也还好吧?”
“现在还行,之后就不一定了。”洛茨离开栏杆,往里面走了走。“这个地方一共有九层,前两层是最轻松的,活下来的方法也很简单。”
付辉跟着洛茨的脚步,走到二层更深一点的地方。
在那里,也就是二层最中心的位置,他看到了一整面的洁白石壁,一块颜色鲜亮的挂毯从最高处一路垂下来,花坛上绣着一棵艺术性极高的在火焰中焚烧的树。
石壁上刻着字,应当是字,排列很有规律,且雕刻流畅堪称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