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砍,否则无法挣脱。
哐!
又一声巨响,好像是后面柴房的门被踹开了,捂着篷布的窗户破了个洞,阳光从那个洞里照进来,在屋子布满尘土的地面上斜斜得拉成一片。
老人就坐在光下,一半身体被照得亮堂,另一半则藏在阴影中,仿佛被凭空割成了两半。
她又哆嗦了一下,残缺焦黄的牙齿在口腔中不停地啃咬,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嘟嘟囔囔地念着什么,眼神执拗阴沉,不见惊慌。
屋外。
洛茨侧身站在柴房门前,稍微蓄力后一脚踹在门上,本就连接不稳的门刹那间向后倒去,溅起一地尘土。
洛茨抬手在鼻前扇了扇,半点没后退,只回声看了一眼院外紧闭的门,确定周围没来人以后,他踏过横在地上的木门,走进柴房。
柴房的地是用很松的土铺成的,还是新土,一股土腥味混着难以言表的恶臭,洛茨在柴房里转了两圈,找到了地窖。
……
门开了,刺目的阳光刹那间涌进房间,老人勉强抬起头来,看到洛茨面无表情地提着一包东西走进屋子,嘭一下把东西扔到了老人脚边。
老人等待着,可洛茨却一言不发,径直走到方桌前找来茶杯茶碗,倒了一杯水仔细嗅闻,接着泼到地上。
滚烫的水珠溅在老人的脚背上,烫得她想往后退,但奈何被绑得太牢,椅子只晃动了几下,位置分毫没变。
洛茨自顾自地把水倒在地上,面色如常,只从口袋里寻摸出一篇提前灌好的水,拧开盖子后喝了一口,然后倒了一些在茶碗里。
老人年轻的时候伤了眼睛,老了视力更是一直下降,看不清洛茨在干什么,只觉得他好像是想让什么东西喝水,左右都让了让。
这么诡异的举动让她浑身出了层汗,加上洛茨迟迟不肯言语,只把那包死人穿过的衣服丢在她脚边,老人终于有些畏惧了,眼珠子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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