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怎么样?”宋厄继续问。
“和别处差不多,虽然贫穷,但骨子里都憋着股劲儿,只要没有天灾,活是不成问题的。”
“学生都还听话吗?”
“都还行,其实现在的教育观念还是落后的,多数家长都不怎么愿意孩子在学校里浪费时间。恨不得他们早点儿放学,去帮家里干农活……不知道读书的好处。”
老师说得痛心疾首,而后又转变态度:“不过孩子们都还是好心的,我爱人身体不好,我前几年退休,又不小心摔断了胳膊,那帮孩子听说我家里的事,都过来帮我干活。很好心的。”
“要不人们都愿意当老师呢,”宋厄笑了一下,把外套拉链拉开,“指定是有点儿好处在的,谁愿意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说的也是。”
老师喝了口水,偏头把喝进嘴的茶叶吐出来。
他的身材是很清瘦的,自带一种寻常干活庄稼人不曾有的文人气质,蹲坐在石台子上,头发黑白掺杂,梳得很齐整。
宋厄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而后慢慢开口:“咱村子里的夫妻关系怎么样?”
“嗯?问这个干啥?”老师很疑惑。
宋厄说:“也没什么,就是那天去村长家吃饭的时候,总觉得他和他媳妇关系不是很好。”
“农村很多这样的,说不好,两个人又分不开彼此,说好,一天到晚又吵又打,女的哭肿了眼睛,男的进不去家门,一晚上抽一盒烟,”老师叹了口气,“我很多学生的家长也是这样,他们关系好不好,其实都反映在孩子身上。”
“那现在自杀的事情还多吗?”宋厄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拐弯抹角聊了这么多,终于逼近他们真正想知道的上面了。
老师抬起头来:“问这个干什么?”
宋厄胡乱扯了个理由,大概是跟河水与尸体腐败关系之间的种种猜想。
老师不知道信没信,瞧宋厄的眼神就好像在瞧那帮在他班里撑死也只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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