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也跟着进了洛茨的房间。
结果刚迈进去一步,他的脚步就停住了。
“宝贝,这么防我啊?”他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打量着房间墙壁地板上密密麻麻的符文,每一组画得都满含怒气,要是真换成随便哪只封印物,保准一进门就能被轰上天,连骨头渣子都留不下。
洛茨打开衣柜门,挑出一套熨好的衣服扔在床上,刚解开领口的扣子,听到男人这么说,偏过头来。
“进不来吗?”他略带挑衅地说,“那就别进了,从门口蹲着吧!”
他偏头的角度很好,恰好能露出一截白且润的脖子,上面还印着一点用手指蹭出来的红痕。
男人见此,神色一暗,本就漆黑的眸子里更多了一些深色。
“这哪儿能啊?”
他吊儿郎当地笑了句,谨慎地观察了一下房间各处的符文,抬步走进,顺手合上身后的门。
洛茨遥遥看着他面前的笑意,片刻后收回目光,解开第二枚扣子。
“你和他不像。”他说。
“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弱智。”男人挑了把离洛茨近的扶手椅坐下,翘着二郎腿看他脱衣服,指节屈起托着脸,半点没有避讳的意思。“你的小宝贝,就是个残次品,不完整的。”
他暗暗诱导,无时无刻不在给洛辛上眼药。
“那你就完整了吗?”洛茨头也不回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