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啊!”
洛茨:“……谢谢?”
松河也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杀伤力不够,黢黑的脸瞬间就被自己给气红了,哼哧两声,很不情愿:“不客气。”
这时边上传来门开的声音,祁风解走出来,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的,看向松河的眼神满含戏谑。
松河觉得被笑话了,脸色更红,洛茨倒没觉得有什么,坐在扶手椅上,思绪还是昏沉的,感觉哪哪都不舒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头不自觉地往旁边歪去。
然后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托住了他的侧脸。
“别睡。”
洛辛就站在他身后,“你要是现在歪过去的话,很有可能会摔倒。”
“你接着我呢。”洛茨含含糊糊地说。他是真的困,眼睛还是酸的。
洛辛不答,手指挑开洛茨后脖颈的衣领伸进去,在酸疼的肌肉上按揉,有意无意地贴在几抹浅淡的红痕上,指腹用力,没几下功夫,浅淡的粉红就蜕成了艳红,像昨夜桃花乱颤洒在人身上。
洛茨摇摇头,终于清醒了一点。
“怎么就你们三个?”他看着跟在祁风解身后走出来的桃子,问道。
“安妮在睡觉,”桃子回答,态度比之前亲和,“她的指甲又断了一根。”
又断了一根的意思是她又去挖了一次艾莉的坟。夜里的悲痛欲绝带不到白天,剩下的就只有越来越残缺的手指。
洛茨看向祁风解:“那另一个呢?”
祁风解脸上笑容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