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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放任他这样了?”
松河一拍手,满脸不可理喻:“不然呢?救他吗?这咋救?我看到的时候差点没吐出来。”
洛茨松开手,望向祁风解。
祁风解也正迎上他的目光,神态坦然,周身的书卷气仍然明显,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心虚。
确实,人成那样了,有没有意识都难说,割几块肉下来而已,又没有要他的命。祁风解当然不会心虚?
洛茨收回目光,权当刚才对视中的交锋不存在,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宣布:“我差不多明白这个副本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知道的?”松河问。
“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洛茨睁眼说瞎话,“梦里有道金光照在我身上。”
一声哼笑从耳边传来,洛辛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光明正大地坐在扶手上,手臂横过椅背,将洛茨揽进怀里,手绕起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
洛茨知道他在笑什么,面上一点都没显出羞涩,仍然认真端正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三位。
祁风解踹了松河一脚:“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松河差点摔地上,没生气,挠了挠头以后不说话了。祁风解重新看向洛茨,眼神专注,好像一个鼓励学生踊跃作答的年轻教师:“您可以继续说了。”
“……距离降神节还有两天,”洛茨抿抿嘴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切都会在降神节那天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