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他又象征性地努力了两下,就彻底放弃,舒舒服服地倒在人家怀里。“小病,吃点药就好。”
不知道是向导倒在哨兵怀里,就是会感觉这么好,还是只有洛茨倒在指挥官怀里的时候才会这样,在这一刻,他感觉安心极了,好像有只大鸟从身后张开翅膀,将他圈进自己的怀里。
洛茨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头在顾闻儒怀里自动寻找位置,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顾闻儒完全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但这不妨碍他在半秒不到的怔愣之后自动调整,将洛茨更好更妥帖地搂进怀里。
两个实际上认识不到一周的人,就这样不成体统、搂搂抱抱地在精神图景中一坐一躺,好像许多认识一辈子的老夫老妻。
骤然发生这样的事,洛茨也没了继续给顾闻儒进行精神梳理的打算,躺在哨兵怀里哼哼唧唧地指使,让顾闻儒给他按头。
“对,用点力,左边一点……可以了。”
顾上将一生戎马刀戈,一双手拿过枪也扛过刀,沾过自己的血和敌人的血,这么小心细致地按在别人的额头上,还是第一次。生怕多出点力,把人家弄得不愉快,不让他伺候。
怀里的人太轻了,有点像顾闻儒在一颗偏远的资源星球见到过的脆白石壳,汲取了太阳的光与润泽,却格外脆弱,触之即碎。
顾闻儒垂眸,用指尖拨开一缕垂到洛茨脸侧的头发。
“你说过今天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说。
洛茨从他怀里哼哼,大概是嫌发丝的触感太痒,有点要躲的意思。
“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他想耍赖,却更深地躲进顾闻儒的怀里。
顾闻儒按住他的肩膀,手指在几处僵硬的肌肉上轻缓按揉,洛茨动作僵了一下,然后再次放弃抵抗。
在精神图景中的所有存在,实际上都只是意识的体现,洛茨只是身处意识,却仍然这么疲累,看来现实里不好过。
“我叫顾闻儒。”顾闻儒不准备给洛茨留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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