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多么敷衍的谎话啊,在军部上班的时候不怕人多,负责外宾来访安保事宜的时候不嫌人多,去秘密监狱审讯间谍的时候不怕人多,偏偏在一个所有哨兵向导都佩戴隔绝器的宴会上嫌人多。
洛茨自觉是个宠爱宽容伴侣的好男人,无论顾闻儒说出多离谱的话,他都会面不改色地点头接受。
既然顾闻儒说人多的地方他去不了,那洛茨就把他当成一只娇弱的小白鸟对待。
“我们要一直待在这里吗?”他顺着顾闻儒的话问下去。
“你可以继续吃小蛋糕,”顾闻儒说,“芒果和白巧克力口味的甜甜圈,也很受欢迎。”
“还有别的吗?”
“不吃小蛋糕了?”顾闻儒挑眉,“我以为你来这儿是为了它们。”
“不对,”洛茨摇头,“我来这里是为了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要伸手去取一叠颜色偏粉的小饼干,看都没看顾闻儒一眼,显得不怎么真诚。
顾闻儒毫不介意,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洛茨从甜品区挑来挑去,目光中含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无可奈何的喜爱。
等洛茨把小饼干还有果汁拿在手里,刚一转身,就对上顾闻儒的目光。
“……”
他耳朵红透了,很不好意思,小声说:“别这么看我。”
“什么?”顾闻儒好像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