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能出结果。”
谷季寒闻言无声地骂了两句。
“抚恤金一定要发到位,宁愿多给也不能少给,”他搓搓脑袋,叹了口气,第不知道多少次嘱咐,“连尸骨都没能带回来,是我对不住他们。”
“这不是您的错,将军!”副官眉毛皱紧,“那种物质非常奇怪——”
“——我知道,你出去吧!千万别让人碰。”
话还没说完,便被谷季寒抬手打断,他不是个喜欢被人安慰的性格。
副官犹豫几秒,最终选择服从命令,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谷季寒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批了几份文件,烦躁地“啧”了一声,有点坐不住,想去实验室看看。
然而他刚站起身,一旁的通讯器里就传来副官的声音。
“将军,第一军的顾上将想见您,请问您有空吗?”
谷季寒不可置信,拔高声音问道:“什么玩意?谁想见我?”
“第一军的顾上将。”副官耐心重复,语气忽然有一段不自然的停顿,“另外,他还带了一个人来。”
顾闻儒?还带了个人?
昨天晚上还不够爽,今天耀武扬威到他第三军的地盘上来了?
谷季寒从鼻子里喷出股气,剧毒章鱼用触手啪啪地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