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爬行着离开。
顾闻儒身上只有洛茨才能看见的蓝色光芒消散,谷季寒嗤笑一声,喝了口水,继续摆足姿态。
“行了,不闹了,看你那样子——来找我干什么?”他看着顾闻儒,大发慈悲地问道。
顾闻儒没立即说话,反而看了洛茨一眼,直到洛茨对他点头,他才慢悠悠地与谷季寒对上视线。
“昨天晚上,”他开口,“那个人一提联盟边界,你脸色就变了,怎么回事?”
问题甫一出口,谷季寒就愣住了,他来回瞅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表情诧异。
“你就为了这事儿来找我?”
顾闻儒颔首。
“……虽然不知道你发什么疯,但我不和有病的人计较,”
谷季寒放松身体,翘个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一边说一边对着洛茨抛媚眼,卖弄风骚。“我生气是因为我觉得他烦人,跟他说什么没关系。”
“我看起来很像是眼瞎吗?”顾闻儒面无表情,“这话说给刚入学的孩子听还差不多。”
谷季寒急了:“你嫌我说话差劲?我告诉你整栋楼就没有比我更会——”
“——我没这么说。”
顾闻儒抬起头来,对他笑了一下,毫无感情,全是敷衍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