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手底下的人是怎么死的,我就是怎么受伤的。”顾闻儒说。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不可能。”谷季寒说。
“确实不太可能。”顾闻儒完全理解,“研究院无法从我的精神力内提取到任何有效物质,我的受伤在所有机器检测中都是最正常的受伤,没人知道里面正在崩坏。我的运气不错,现在还活着,如果是等级低一些的哨兵,可能撑不过去……”
他停下讲述,望向从刚才开始便陷入诡异沉默的谷季寒。
感觉到他的视线,谷季寒语气疲倦,道:“精神力暴动,九秒内迅速发动,连救都救不过来。”
“……”
洛茨抬眼看去,刚才还火气冲天的男人突然变了副样子,变得麻木无力且满心困惑。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像道出一则死寂的箴言:“看来你已经见过了。”
“啊对,他娘的你没猜错,全死了,”谷季寒把头发捋到额后,恨恨地说,“我没法把尸体带回来,只有机甲自动上传的录像。”
“什么样的?”洛茨问。
“不知道,”谷季寒说,“录像里,只能看出他们的额头上长出了跟树枝一样的黑色纹路,很诡异,但等他们死后,那些纹路又都消失了。”
和顾闻儒的症状一样!
洛茨又问:“尸体呢?或者他们乘坐的机甲还有吗?”
第三军的巡查队出事比顾闻儒早,说不定他们会有所发现。
面对他的问题,谷季寒没回答,兀自在办公桌后平静了一会儿,然后重新盯着顾闻儒,像研究似的看个不停。
“你脑子里真有病?”他怀疑地问。
顾闻儒叹了口气,怀疑他小的时候是不是被枪托砸坏过脑袋,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然而和什么人说话就得顺着什么方式说,顾闻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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