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早就一清二楚。
“我是从伊珣院回来的。”
一句话,打乱了洛茨的所有计划。
伊珣院是专门供给议院高层议员的家属的疗养院,关系脉络盘综错杂,真的是天上掉个石头都能砸中权贵的地方。
自从席浅洲的父亲死去,他的母亲身体就一直不好,几年前她突发疾病,再醒来以后性情大变,不肯和他们住一起,独自搬到了疗养院。
洛茨偶尔会去看看她,女人不肯让他进去,他就只能站在窗外远远瞧一眼。
大主教这个时候提到伊珣院,当然不是为了和洛茨聊天解闷。
“夫人怎么了?”洛茨不走了,转身问道。
席浅洲很关心他的母亲,洛茨七岁以后算是和席浅洲一起长大,他的母亲对洛茨来说也意义非凡。
他顺势上钩,主教反而不说话了。个子只到洛茨肩膀的瘦小老人捋了一把花白的头发,左右看看,然后朝着洛茨神秘招手,示意他跟自己往上走。
洛茨一点办法也没有,放弃回家躺着睡觉的打算,跟着主教进入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好像脱下了一层沉重的枷锁,主教抬手把帽子扔到一旁,洛茨也解下斗篷,两人一坐一站,坐的是洛茨。
“要喝茶吗?”主教问他,“或者来点儿甜点?”
洛茨摇头,他现在一点也不饿,要是圆球在的话,说不定……
眨眨眼睛,洛茨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这是自昨晚开始的第不知道多少次。
什么圆球?他身边什么时候有个叫圆球的东西?
事情有古怪,但洛茨却说不出古怪究竟在哪里,他被困在薄浅的朦胧陷阱中,一时间看不出前路。
他注视着主教自己挑了块小饼干塞进嘴里,眉毛皱得像疙瘩。
既然他不开口,洛茨主动问:“你是准备把时间拖到我不得不参加接下来的集体仪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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