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牵引一般,微微偏转身体视线正正好好落在沙发上。
席浅洲就坐在那里,低着头,白天上班时的衣服都没换。
一个行李箱立在他腿边,俨然一副已经打理好行囊,随时都可以离家出走的样子。
他们确实有别的房产,而且各类日常生活用品都准备的很齐全,完全不需要专门拎个行李箱过去。
席浅洲这副架势,说白了还是希望洛茨看清局势,能哄哄他,他就不走了。
小心思昭然若揭。
洛茨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席浅洲不肯抬头看他。
果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做错事的人还委屈上,需要别人哄哄亲亲。
无奈地叹了口气,洛茨走到沙发边,一脚踢开那个碍事的行李箱,伸手强行把席浅洲低着的头抬起来。
两人目光相对,席浅洲眨眨眼,偏转目光,不肯看他。
洛茨都快气笑了。
“你知道这回是你做错事了,对吧?”他问。
席浅洲不肯讲话,最后只勉强从喉咙里“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那你做错了事,干嘛还要这么委屈?”洛茨问他,“哪有理呀?”
说着,他弯下腰,空出来的那只手抚过席浅洲眼角,“没哭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