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 “知道你们如胶似漆,不过以后还是轻些吧!”
话音落下, 洛茨整个人都不好了,慌忙转身去看席浅洲的脖子,果然看到一个尚未愈合的伤口,是他前几日晚上咬出来的。
不是愈合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一瞬间,一股热气顺着脖子往上涌,洛茨脸憋得通红,恨不得一脚把席浅洲踹得跪地上。
可无论心里怎么想,洛茨表面仍然是柔软的,唯一的尖锐也只不过是羞怯,很会装样子。
“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有点儿想解释,但话从嘴里转悠一圈后又被咽了下去。
怎么说?难道要说你儿子想跟我玩强制爱,我不同意,所以昏倒之前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谁知道你儿子不是人,是一团黑雾,自己早就愈合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冒了出来,八成是为了博取同情,你不要相信。
这种话说出口,嘉佩丝八成要张罗着把他送到医院去看看。
洛茨只能含恨担下罪名,转身瞪了席浅洲一眼,让他抓紧过来转移话题。
自觉把人惹生气的席浅洲心领神会,往前一步,一边观察嘉佩丝的神情,一边慢慢开口:“母亲,伊珣院重建还需要一段时间,您在这儿住的怎么样?”
两日前的一场大火,没有缘由没有来历,甚至无法熄灭。火从议院会议三厅开始,一路将半个首都城烧得只剩废墟,伊珣院自然也在其中,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原本富丽雅致的建筑,只剩下一片焦黑,没法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