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燃燃的信息素编码跟他的编码登记?所以我跟他的才无法进行登记?”
“对。”苏医生的表情同样是困惑:“你没有问过小朋友这个性导剂是怎么拿的?我以为你们俩已经做过登记。你这是被……戴绿帽?”
段亦舟幽幽看了好友一眼。
苏医生笑得无辜:“开个玩笑。”
段亦舟知道她的性格,现在他哪有心情开玩笑:“他说是跟朋友拿的,我当时已经有怀疑性导剂怎么可能不登记就能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能够直接接触到性导剂的人。”他一想到有人在骆颂燃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语气愈发阴沉:“那个人不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
就算那个人不知道他跟骆颂燃有关系,在骆颂燃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用自己的信息素编码进行登记,这就是违背了使用者意愿的事情。
而现在他跟骆颂燃已经发生过关系,性导剂是骆颂燃为了他而使用的,如果不立刻调查出这是谁做的事情,一旦编码并列,孩子的父亲就不是他了。
这简直就是百口莫辩的事情。
“我可没有这种权限能够动编码库,只能查到小朋友的信息素编码已经被人登记了。”苏医生眼看着自己的好友脸色越来越黑,这堪比被莫名戴绿帽杀伤力还要大:“要不你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