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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段亦舟问。
“我就是——”骆颂燃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拔高音量:“不是你说的会在这里等我的吗!”
“那又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一直等你?”段亦舟发动车辆,准备把骆颂燃送回学校,而骆颂燃身上沾着的那道若有若无、不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惹得他心头烦躁。
这样的烦躁只有他能够感受到,就像是示威者的挑衅,妄想动他的人,而某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家伙真的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也低估了自己对骆颂燃的纵容。
话音落下,车内瞬间沉寂下来,只剩下车行驶过地面发出的声响与彼此的呼吸声,安静得连空气都是胶着的。
骆颂燃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遇到这样的局面,因为段亦舟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针扎一样,在报复他前一段时间感情的欺骗。
而他却哑口无言。
这明明就是他想的,让段亦舟因此讨厌他,可当段亦舟说出这样的话时他却感觉到不舒服。
很不舒服,很愤怒,也很委屈。
他想哭,可是他不能,凭什么要哭。
他也不能发脾气,因为这次发生的事情不是发脾气就能解决的事情,得要心平气和,冷静,现在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