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骆颂燃说完也觉得自己挺离谱的:“就突然特别想吃越航的圣女果跟三文鱼意大利面。”
服务员后背开始出汗,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这个我可能得请示一下餐厅。”这是目前来说最合适的回答,因为他真的需要向上头说一声有没有这个可能。
实在不行就伪造一份吧。
“哈哈,我也就是开个玩笑。”骆颂燃笑了笑:“没关系,那就给我弄一只手撕鸡,要特辣的,还要冰可乐,加多点冰,哦,还要一碗云吞面,谢谢。”
服务员听到这个要求时顿时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是难伺候的主。
于是把人送到房间前便礼貌的道别离开,转身就赶紧向上头说了下前一个要求,虽然不是必要的,但这是总裁交代的不说也不行。
骆颂燃走进房间里,随手把行李箱放在一旁,走到大床前躺下。
这床很大,可能得有两米,他总感觉那么硬那么不舒服呢,跟段亦舟家那张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睡的那张床是软的,虽然不是很软,但是特别的舒服,躺进去就有一种躺在段亦舟胸口上的那种感觉。
这么想着又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这被子怎么也这么不舒服呢,一点都不软乎贴服,跟段亦舟那张被子完全不一样,完全没有那种被踏实抱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