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骆颂燃听见厕所门外舍友的担忧,他缓了缓,深呼吸缓解着不断上涌的恶心劲:“……可能是昨晚吃太多了,你们先去上课吧,我吐完就没事。”
他好像已经有一两周没有这么难受的孕吐过了,毕竟他的饮食被段亦舟严格管控着,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像昨晚那样胡吃海喝那样吃。
“你一个人真的行吗?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骆颂燃应道:“行,没事的,你们去上课吧。”他慢慢站起身,摁下冲水键,感觉到腰有点疼,弯着腰手撑在水箱上缓解着腰部的酸胀。
之前因为腰疼,每天晚上段亦舟都会帮他摁一摁腰,能缓解他腰部的酸胀,昨晚没有摁现在就感觉到不太舒服了。
……没有段亦舟的第一晚。
他缓了一会才站直身,走出厕所时舍友们都已经出门上课了,他的专业课是九点四十五分,还有半个小时能让他躺尸一下。
于是他漱完口脱掉鞋爬回自己的床上躺了会。
刚躺上去的瞬间就开始觉得不舒服了,明明这张床是他睡了一年半的床,虽然比不上家里的床,但也早就习惯,可怎么才在段亦舟那里睡了两个月现在回来就变得不习惯。
这两个月有那么离谱吗?
他侧着身抱住被子,下意识就把鼻子凑近枕头,可这枕头上什么味道都没有,没有他想要的那个味道,眸底的光亮渐渐暗下,垂眸的瞬间,失落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