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祖宗离开的方向,怎么自己还气上了呢?他才该生气吧。似乎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可能是整个孕期骆颂燃都待在他的眼皮底下,现在一复学,甚至是提到要出国读书他都有种控制不住的焦虑心慌。
现在骆颂燃年龄还小,还在读书的阶段,他又怎么可能用婚姻用爱情用孩子去把他牢牢绑在身边,他已经很自私的用孩子把人圈在自己的臂弯下将近两年,现在还要这样吗?
不能。
但现在小祖宗好像生气了,难不成他说还不对吗?让他出国也不对?
。
夜幕降临,晚饭时间门,家里阿姨感觉到这两人气氛不太对,之前这新婚的小两口吃个饭都是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的恩恩爱爱,今晚竟然是各吃各的,相顾两无言。
“叭!”
正在吃饭的崽崽坐在婴儿椅上,伸手想要扒拉骆颂燃,但是小肉手太短,在空气中挥了挥都没有抓到爸爸,急哭了。
骆颂燃见况往婴儿椅旁坐了坐让崽崽可以碰到他:“怎么了啊,吃饭还要抓爸爸。”
崽崽的小肉手抓住爸爸的衣服,抓了抓就放开,像是心满意足那般,扭过头就把阿姨递过来的辅食一口吃掉,吃得脸颊鼓鼓的,眼睛笑弯成月牙。
相比较崽崽,猪猪一直都是比较安分的干饭人,而且动手能力极强,九个月大自己吃饭完全没问题,崽崽吃一口他已经干完三口,也不能怪个头看起来就比崽崽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