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伸手捏了捏脸。
然后就被段亦舟握住手。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床头灯下隐约泛着金属的光泽,也是这样真实的触感这才让他感受到段亦舟是真的来了。
本来还想说没事,可当爱人出现在面前时他实在是没忍住的委屈,鼻梁不由得发酸,直接把脸埋进段亦舟的胸口抱住了他。
“……你怎么来了?”
“左顾伯伯跟我说你发高烧,我就过来了。”段亦舟听着这小祖宗沙哑的哭腔,不由得拧了拧眉:“难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用臂弯将骆颂燃圈入怀里,用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
“我怕你太忙。”兴许是烧还没完全推,骆颂燃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段亦舟也听出来了,他低下头,用脸颊粘贴骆颂燃微烫的脸颊,用拥抱给予骆颂燃足够的安全感:“再忙的工作也不会比你重要,我最怕你生病。”
这几年他每天盯着,好不容易才把骆颂燃的体质养得好一些,怎么一离开他就生病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烧了。”骆颂燃闭上眼,其实整个人还很疲惫,但因为有段亦舟抱着他就感觉很有安全感,不自觉的放松,然后紧紧的抱回段亦舟。
“在家里的时候就让你休息,太累了是不是?”段亦舟看到一向生龙活虎的小祖宗神情恹恹窝在他怀里,心疼让他的语气愈发温柔:“以后不许再这样练琴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