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下一下地打上去,脚尖也不自觉地微微勾着,如此敏|感。别人隔着不近的距离吹口气,他都能像含羞草一样生涩地拢起指缝,脚背绷成一张弓。
敏|感,且脆弱,确实很容易被人弄痛的。
应离不疑有他,像个忠诚的守卫一般低下头:“对不起,我会小心一点的。”
温诺:“……”
唉,室友哥脾气太好,欺负起来罪恶感过于深重了。
温诺抿抿唇,侧躺在自己的胳膊上,脸颊肉被挤出来,闷声闷气道:“唉你……你不觉得我很无理取闹吗,你不要老是忍着,你可以凶我啊。”
应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凶温诺?
他哪里舍得。
他轻轻按/揉着小男友细嫩白皙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捏,声音低沉:“不觉得。”
温诺无声叹了口气。
室友的愤怒阈值太高,而且表情管理能力也很好,温诺根本看不出来自己那些挑衅奏没奏效,又或者奏效了几分。为了惹室友不高兴,温诺只能逼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自己都觉得很过分的事,这不是互相折磨是什么?
“唔呃……”
室友的手好像按到了他的麻筋,整条腿都又酸又爽,温诺顿时从喉中发出了一声长而黏糊的声音。
温诺蹬了蹬腿,不小心踢到了什么,引得男人闷哼一声。
他连忙翻过身来正躺在沙发上望去,发现自己是伸展小腿时不小心蹬到了室友的肚子上,眼睛顿时染上了几分焦急:“没事吧,我踢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