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
他可不是为了炫耀,他是认真说的。
他的小男友根本不懂得照顾自己,现在又被他伺候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乍一下离开他这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委屈得哭鼻子。
当然,他也有点……不适应。
应离怕自己的皮肤饥渴症病发严重,还偷偷拿了一件温诺穿过没洗的睡衣叠好塞进了行李箱里。
温诺应该没发现。
温诺是没发现,但温诺就停在那儿没走,目送他进安检口,他的好耳力听了个零零碎碎。
依稀听见,室友在跟同事背后蛐蛐他……说他太粘人了!
……岂有此理!
好好好,果然他的感觉没有错,室友真的开始烦他了!
果然室友只是看着淡定,其实内心早就开始因为他的诸多热暴力行为而焦躁起来了。这么看来,计划倒是进行得很顺利,那么到时候提分手……应该就没什么阻力了吧。
温诺这么想着,本该高兴的事,心却没由来的沉落。
他拍了拍脸颊,把软嫩的脸颊肉拍得通红。
打起精神!很快就可以让一切都回到原点了!
不过没有室友的宿舍,一时还真让人觉得有些空荡了起来。虽然应离平时待在宿舍也没什么话说,但就是莫名的有很强的存在感。
睡醒的第二天,温诺就一个电话打回家,让司机来接自己回去了。
他已经跟家里打过招呼了,今天会回去。
上次在晚宴一别,父母和哥哥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但因为有很多人在,为了顾全他的面子才没有当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