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多事,再测量一次身体数据吧。”我的爷爷说道。
我的肩膀一沉,一重,金属衍生变化,贴着我的身体,数道束缚锁框闭封锁了我的四肢,我如同案板上的鱼,或者被大头针钉死的昆虫般,被拖行,锁到墙壁平面上。
“呃!”
机械的力道过猛,我后脑勺砸在墙壁,我忍不住痛呼一声。
“抱歉,孩子。”机械音动作没听,墙壁下一瞬化作了椅子形状,机械金属手臂控制着我的四肢,我只能顺着这股力道坐下,没有任何拒绝的空间。
后颈微微一阵凉意,酒精被喷洒在腺体处,身为omega敏感,然我几乎有些忍不住的发抖,等我回过神来,眼前,冰冷尖锐的针尖闪着寒光,于此同时,我的袖子也被挽起,露出手腕,
我只能顺从的把头低得更低,垂眼。
看样子,效率为上,他准备同时给我抽血和取腺□□。
我的手心中一片潮湿,我无法抑制我的恐惧与颤抖,我闭上了嘴巴,指尖微微动,把之前的小装置启动,合成的假血注入我静脉,心跳却跳得越来越快,视线模糊一片。
无论我如何嘴硬,我不得不承认,我对我的爷爷……已经丧失人身,基本上和钢铁机器无异的爷爷,对从小把我养大的爷爷,充满恐惧。
我的爷爷,心中唯一剩下的执念,是一个伟大而恶毒梦想,他想要那颗垂垂老矣的大脑永生,而我完成分化,彻底成熟的身体,便是他最好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