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过,晚上的时候大家在一块聚一聚,喝喝酒什么的, 在他看来, 男人与男人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 那就喝两顿。
他想过很多酒酣耳热的场面, 但没有一种是现在这样好似送葬团一样压抑沉默的氛围。
有人在吃东西,却没有人喝酒,哪怕他们的库存里有足足八箱茅台, 二十多箱瓶啤酒。
三哥站在中间, 头顶吊着一盏水晶灯, 灯泡都被卸下来了,换上了七八根蜡烛, 他站在蜡烛下,腰上别了个小蜜蜂耳麦, 声音调到最大,对着麦吹了吹,咳嗽了一声,道:“今晚开这个会不为别的,就为了以后咱们能更好的生活下去,咱也不闹那些虚的了,衣食住行一个一个来,谁有问题谁举手,我看了一下,现在是八点半,咱就开到十一点,今天解决不完,明天继续,先可重要的来。”
“我把话说在前头,不管从前有什么恩怨,咱都心平气和的,谁都不许吵吵,都不是小孩儿了,要吵出去吵,要打出去打,今天晚上咱就是解决事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