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考虑不周了,纲吉大人没有曾经的记忆,又在对港口Mafia误会很深的‘羊’生活,自然不能放心我说的话的。您看这样如何?您可以带上几个‘羊’的同伴跟在下一起走,以首领对您的珍爱,一定会给予他们最高规格的礼遇。”
纲吉呼吸一滞。
明明对方的态度那么好,但是纲吉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所掌握,寒意不住地上涌——对方在威胁他,用羊的同伴威胁他,威胁他在中原中也赶回来之前跟他们离开。
可是他现在连火焰都无法点燃,根本无力在几十个壮汉的威胁下做出任何反抗。
纲吉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他为难的四处看着,渴望能够看到强大的伙伴突然出现。但现实是残酷的,他只能森鸥外无声的催促中颤抖着声音道:“那、那我进去拿点东西。”
森鸥外微笑:“当然可以。太宰君,麻烦你帮纲吉大人收拾一下吧。”
纲吉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在一堆黑衣壮汉身前、森鸥外的右后方,居然还站着一位一身黑的少年。只是这位少年的年纪太小,在一堆壮汉的映衬下硬是没让纲吉发现。
纲吉睁大了眼睛:“啊,你是昨天那个……太宰君,你身体好点了吗,烧退了吗?”
“……”
被绷带包裹住小半张脸的鸢眼少年的脚步有瞬间停顿,随即笑眯眯地走到纲吉身边:“没想到纲吉君还记得我呀,昨天真是多谢了。啊对了,纲吉君不用紧张,我不是港口Mafia的人,只是跟着森先生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