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的东西着实不少,好巧不巧,现在还统统落在了日.本公.安的手里,他们动手的速度很快,站在组织背后的那些大山都快要四分五裂了……药在谁手里,真的还重要吗?”
隐约觉察出了贝尔摩德话中的含义,琴酒脸部一抽,下一秒,他手中握着的枪便稳稳指向了贝尔摩德的眉心。
“少跟我说这些。”不知是不愿承认,还是不肯相信,琴酒的脸色相当之差,“那粒药的归属我并不在乎,我只想要找出藏在背后的那只效忠于公.安的老鼠。”
“你明白吗?”
说完这番话,琴酒便收起.枪,带着始终跟在他身后的伏特加,大步流星地沿着楼梯朝下走去。
站在原地的贝尔摩德显然觉得这场景有些荒诞,又带有莫名的滑稽。
她不明白琴酒究竟为什么对“抓出叛徒”这件事如此热衷,更想不通事到如今还不愿意放弃组织并为自己将来无止尽的逃亡做打算的人,究竟抱着怎样的想法。
站在原地沉默半晌,最终,贝尔摩德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向了方才琴酒走出的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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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二次在这间偌大的仓库内醒过来了。
睁开眼的瞬间,月见里瑞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怔愣。
鼻头被冻得发红,脸颊也有些木木的,月见里瑞严重怀疑自己要是没有被人给弄醒,今天恐怕会真的冻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