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打听。可我服侍你,也是应该的,毕竟你现在才是二王妃。”
这话这表情让落缨猝不及防,清如不像在做戏,她的笑里带着某种踏实的真诚。
“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不带你来此处医治,难道眼睁睁看着你被那禽兽折磨死?”
说这话的人是萧云霁,她抬头纹立马皱了三分,怒火也烧到了眼睛,可她的火却不是针对落缨:“你以为只有你们有药吗?郑仁泯用过的药,不仅是你们的,还有我的,只不过……”她冷笑一声,“你们的药是灌在口腹,而我的药是涂在表皮。”
“表皮?涂哪儿啊?”清如不解,懵懂一问。
萧云霁被她问得一愣,但很快理解,瞧着许清如,叹了口气,这姑娘还是处子之身,哪晓得什么床帏之术,不过她也过了花季年华,按理说,家里大人也是应该教导过的,再或者,她不是开书肆吗?书肆里难道不卖风花雪月的绘册?
一连串问题翻江倒海在头脑,顾不上回答,落缨已经大哭起来。
她当然知道,那药涂抹在哪里。怪不得每一次侍寝,交合处都如浸在了撒上胡椒的滚烫油锅中,那种热度就像烧红了的铁钳烫入皮肤,让她痛不欲生。
整个被侵犯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她期待着尽快结束,更盼着侵犯她的人快点死。
“神花教主骗了你们这么多年,你们还执迷不悟?她蛊惑白蛮族百姓,以复仇之名宣传自己的教义,以莺粟之毒麻痹滇国各个阶层,无非是让你们做她的奴隶,为她卖命。所以,你们这些所谓的‘神花圣女’,不过是她控制滇国的手段和牺牲品,一旦不好用了,就会被弃置。恩彩已死,徐尚宫定然知道教主在王宫埋的这条线出了问题,她肯定会找机会通风报信,所以神花教到底能不能继续保你,你可要斟酌清楚。”
萧云霁一口气说完一大段,口干舌燥,加上火气未消,于是起身拿起桌子上自己做的薄荷青柠凉茶,蛮饮一番。
这干燥的秋夜,最适合贪凉。
清jsg如看得一愣,没想到萧云霁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如白日里那般端庄贤淑,可转念一想,难道她白天的样子是装给别人看的?
“放心,神花教的人会杀了落缨,她活不过二王子大婚。”声音从屏风后传出,被烛火照亮的颀长身子投影到白纱格挡上。
落缨记得这个身影,他总是跟在许清如的身后,距离不远不近,眼神下意识落在她肩上、脸上、眼里,他常常一副冷淡的表情,只有注视着许清如的时候,面部才有点光彩,生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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