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礼想了想,“应该叫房事,那是夫妻间的床笫之事”。
“房事?夫妻?”,樱桃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却摇了摇头,“不对,我们不是夫妻,不也一样可以做吗?而且这事也不一定要在床上,我们昨天不是还在浴室里了吗?也不一定要在屋里,我们还可以在外面做,怎么就叫房事了呢?”
“是”,她说得都对,“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交配’说出来不好听,你可以说做爱,或者说是性事,反正以后再不准说那两个字。”
樱桃蔑他一眼,“哦”。
“还有,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我那个.......”,他面上不显,耳廓却悄悄红了,“那叫生殖器官,以后也不能说......不能说鸡巴。你是女孩子,说话尽量不要这么粗俗”。
“哦”
樱桃不明白这有什么,但见他一脸的严格又郑重,樱桃还是点了点头。
她将裴晏礼提醒她的词杂糅了一下,继续刚刚没说话的话:“我知道我为什么天天都要发情难受了,是因为我们没有真正地......做、爱。我以为人类和我们猫猫做爱是不一样的,没想到都是差不多的,你应该把”,说着她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他还半软的阴茎,“就是这个,插到我的身体里面来”。
裴晏礼:......
他哪里想得到樱桃的胆子这么大,她的动作又向来敏捷,伸手下去准确无误地就抓住了。
裴晏礼愣在原地,半点不敢动弹。
半软的家伙在她手中快速苏醒。
“唉,刚刚还是软的,现在怎么突然变硬了”,樱桃很是惊喜,觉得好玩。
她隔着裤子握住他的分身,从一只手握住,到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她好奇地甚至想扒开他的裤子直接掏出来看。
裴晏礼挣脱开她的魔爪,心里咚咚跳得厉害。
硬起来的肉茎不容易再软下去了,只见隐在被子下樱桃的双腿也夹着磨了磨。
他不动神色地将下半身挪得离她远了些,问:“你怎么突然这么想?猫发情正常来说不都是要持续好几天吗?”
“但是你不是也说了吗?我如今不算完全是猫了呀,我也算半个人呀。我们交,我们做爱的话,我应该不会一次持续几天才对呀。所以啊,我觉得是我们做爱的方式不对,你没插进来,你得插进来”,她说得头头是道,甚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你以后也不准说‘插’字”,他再次要求。
“哦”,她白了裴晏礼一眼,“反正你得进来,你之前两次好像都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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