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越狠,命越硬。”李漆挑动眉头,“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
韩骥沉默片刻,“你想让我怎么做?”
李漆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刚刚他说的认得韩骥,其实并不是在酒楼里的那一眼。
三年前,李家在海港那边的生意出了纰漏,手下的人暴动,恰逢李家小少爷病重,李漆被迫返回朋城。
参加完葬礼后,他在教堂门口目睹了一场聚众斗殴。
而拳头染血,拳拳要人性命的主人公,正是眼前的韩骥。
“行啊,”良久的沉默后,李漆说,“我就给你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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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觉睡醒之后,后遗症开始争先恐后的显现。陶阮全身上下的肌肉像被扯面一样扯了个遍,尤其是后颈,他才把手放上去,就被痛得不住抽气,活活比落枕痛苦十倍。
“靠,怎么不一掌把我劈死。”还省得他现在疼的死去活来。陶阮一边低声咒骂,一边艰难地下了床。
昨晚向酒吧请了假,他难得回归正常作息,不到十二点就上床睡觉。本以为会失眠,可竟意外的一夜无梦。
陶阮拖着八旬老汉一样的身躯进浴室洗澡,洗澡间隙连带着宁柯也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