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不会是假名字吧。”陶阮自言自语。这间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朝向背光,有些阴冷。虽然小护士送来的毯子很保暖,可屁股底下的床板又冷又硬,寡白的被子面料粗糙,还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
小陶公主有点受不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按了呼叫铃,护士去而复返,看着他一脸关切。
“我可以回家吗?这里的床不舒服。”
护士小姐温柔笑笑:“不可以哦。”
“开玩笑的,可以是可以,但必须留院观察三天,然后由家属亲自签字确认。”
陶阮才刚翘起唇角,在听到后半句后又突然沉默下来。
“好的,谢谢你。”
护士推着车走了,病房又空下来,走廊的光渗进来几缕,把门口的一小块儿地板也染黄了。
陶阮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猫是一种对气味很敏感的生物,一旦周围的环境里没有熟悉的气味,就会变得不安,甚至烦躁、易怒。陶阮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傍晚七点零八分,他正式被确诊为一只猫。
早知道刚才不如和刘潼实话实说,让他三天以后签字把自己领走。
离了窝的猫脾气不好,想到害自己躺在医院里的罪魁祸首,陶阮后悔自己昨晚应该穿双铆钉鞋才对,直接让王家明那个渣滓断子绝孙。
光是想到这个人他都生理不适地发出一声干呕。陶阮狠狠咒骂,拿起手机翻看今日的新闻推送。昨晚的动静也不小,他倒要看看这几个坏种有没有被当场抓进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