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阮看着他。
韩骥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看着他,上一次让他有这种感觉的,貌似也是陶阮。
从在大街上不管不顾把他拦下,到现在,陶阮做的每一件事都出乎他的意料,韩骥不禁在想,找上陶阮这件事到底是对是错。
“不可以。”
“那你走吧,走了就别再来。”陶阮说。说着,他抠动手里草莓熊的耳朵,同时盯着韩骥观察他脸上表情。
“陶阮,你别蹬鼻子上脸。”
陶阮没错过男人脸上薄怒的神情,可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是啊。”
他这样子,韩骥反而无法推测出他的用意,总不能是为了报复他,未免也太幼稚了。
“至于你说的监视器,我大概也没那个本事,你另找他人吧。”陶阮云淡风轻。
这下韩骥确定了,他就是在报复。
当初老二阿杰双双住院他都没陪过一晚,更别说现在周齐还在楼上躺着。想到这里,韩骥脸上表情更难看了,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你去哪儿啊?”
“借床。”
陶阮长长地“哦”了一声。
医院的折叠床很小一张,只能恰好容纳一名普通成年男子的身量,可韩骥身高一米九几,平躺着脚趾堪堪抵到边缘,床体更是被男人结实的躯干压得深深凹了下去,光是看着都觉得憋屈。
陶阮又揪起熊耳朵,“委屈你了。”
分明是幸灾乐祸。
韩骥索性闭起眼睛,可那烦人精还不消停,“对了,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