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像把人整个罩了起来。陶阮终于抬起头,韩骥的声音却还在继续:“他起了疑心,我不能和你有太多接触。”
陶阮后知后觉,他这是在解释?
“所以你才躲着我?”
韩骥对“躲”这个说法不是很赞同,但也没去纠正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今晚又是怎么回事?”陶阮问。李漆大费周章地把他弄过去,还让韩骥亲自动手,不会就仅仅只是为了让他看着陈福寿挨打吧?
韩骥心里有了个猜测,但现在还不能确定,只好说:“李漆眼里容不得沙子,陈福寿背叛过他,不会有好下场的。”至于当着陶阮的面,就更好理解了——不管是把陈福寿当作威胁的把柄还是杀鸡儆猴,他都达到了目的。
“他为什么非要你动手,还派人跟踪我们,”陶阮又问,“他怀疑到你头上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陶阮皱着眉,“你做什么露马脚了?”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装傻,韩骥暗道不应该,反应这么迟钝?
“他查不出我的底细。”这话说得自信,但事实本就如此,“他怀疑的不是我,是我们。”韩骥觑了陶阮一眼,缓缓说出真相。
“……我们?”陶阮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韩骥看了好半晌,“你的意思是……靠!他没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