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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千双眼都在发光,“曲眠,好兄弟,以后有我两杯羹,就有你一杯羹!”
我嘶了一声,那怎么成,“我不要,我要三杯羹。”
[17]
沈一亭那天晚上在微信上问我,想什么时候去飙摩托,白天还是晚上。
我说晚上吧,白天很忙,没时间。
他有些惊讶,问我现在是一开学就这么忙了吗。
我不以为然,反问他不是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自然清楚我忙不忙。
沈一亭说,他记得他那时没这么忙。
那时?
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发现自己还不知道沈一亭到底多大,就问他比我大几岁。
沈一亭打着哈哈,说没比我大几岁。
我猜他是大四的,感觉很闲,有空去泡吧,还有空去驻唱。
沈一亭说我猜错了,他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
我夸他厉害。
他谦虚地和我说,一般。说他大学念得挺不务正业的。
沈一亭像个端正的优秀学长,劳苦劳心地叫我好好练琴,干出一番事业。
我撇了撇嘴,回复他,我没那么大志向,我只想简简单单毕业后当个钢琴老师,水日子。
沈一亭就说,那得往上考呢。
我想他误会了,我并不想当本校的钢琴老师,我只是想去琴行。
沈一亭过了好一阵才回我,那也不错,来钱快。
我感觉沈一亭的语言里满是苍白,似乎颇有无奈,他也许没有想到我这么水,可我就是喜欢水,我不愁没钱花,也没有远大的志向。
人生就要多水水,才能多快乐。沈一亭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闲着无聊,就先去洗漱,然后躺到床上,在被窝里玩手机。
上一条消息回复是在十几分钟前,是沈一亭回我的那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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