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尴尬。
比如沈一亭又把话题绕回钢琴伴奏,叽里呱啦讲了一堆后,说他觉得今天这一出,虽然可能我不怎么放在心上,但陆严和可能会因此对我产生一些偏见。
这话不无道理,实际上陆严和对我的偏见早已产生,也许是在酒吧对面的马路边,也许是在寝室门口,他对我的偏见无疑裹挟了个人的情感。
我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认为我装纯情“抢占”了沈一亭。
但光我一个人的嘴巴,说不清,加上沈一亭的嘴巴,估计也没多大用。所以我认为,索性就随他去了,日子一长,陆严和自然会明白是判断错误。
所以我就说,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我和陆严和不熟。”
“啊,这样啊,”沈一亭摸了摸下巴,“那我晚上请你吃饭吧。”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赔个不是。”
“不是?你有什么不是?”我不喜欢他的说辞,“你要是觉得自己错了,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和我讲清楚,在琴房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换到现在,事情都结束了,才来和我说赔不是,我觉得你不是想赔不是——”
“——那我是想做什么?”沈一亭的声音响起。
我原本想说,没错,你就是想耍我玩,觉得看我的反应很有趣,结果话语被打断,在肚子里打了个回旋,突然又觉得这话不太合适。
只好换一种说法。
“你纯粹就是想逗我玩。”我板着脸说。
沈一亭眨了眨眼,似乎不否认,还腆着脸皮问:“说得好,还有呢?”
“还有个屁!”
烦死了,沈一亭这人怎么会这么烦,得亏他爸妈给他生了这么一副好脸皮,厚起来比城墙都厚。
原本还想强行扯出一系列话术,好好发泄之前被逗弄的不悦,可这火气刚才冒头,就觉得被灌了一盆凉水。
我板着脸的时候很像在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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